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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本打算呛一句
 “公主…这样弄得很。”我自然没有第二张口回答她,此时我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也没闲下。

 我的左手伸进了母和服的领口,把玩起她浑圆的房,动着的五指与弄着她耳的舌头保持着近乎一致的步调。

 直到我撑在席迭上的手肘和膝盖都充斥着酸涩之感,身体也被越积越多的汗水困扰着,我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释放母的耳朵和房。母也是香汗淋漓,我翻转过身躯,于她身边躺下。

 她亦着手解掉自己的衣服,我知道一切还未结束。***我被几案屉柜和母挤在房间正中,比起母,此时是摆着些许物件的几案离我更近。方才伸出左手,随即够到屉柜中的盒子…那之中放着什么是我很久以前就知晓的。

 随手从盒里摸出一个陶制的长条器来,这玩物触手生凉,我用手摸着尚没什么感觉,可当我将圆扁的那一头抵上母一览无余的户时,她却不由打了个灵。母的松软,但她没被爱抚过的道口必然还紧绷着。

 我姑且先将有些大的坚硬器物放置一旁,用麻痹感消散的左手食指探查起母的小口。“嗯哼…”食指碰到口的那一刻,母口中随即传出一声娇哼。

 “公主用的,可不是那右手吧。”仍在回味中的母仰面对着天花板,她暂时无暇顾及我之后会如何玩她的小,又牵挂着我受伤的右手,于是遂这样问道。“是左手,还是说你想要我两手兼用呢。”“公主真是个坏心眼的姑娘。”

 “把这样坏心眼的我用水养大的不正是你吗。”我猛然俯下身嘬起她头,舌尖在她并不平滑的晕周遭徘徊打转,母洁白丰美的房也被我的唾弄脏了。

 与此同时我的食指也挤开她口的,抻入狭窄的壁中,尽管方才只上了前菜,然而母似乎对这余兴饶有兴味,她的甬道内已经被爱,比我想象中要丝滑顺畅。

 母的内壁紧紧附起我的手指,接下来我将中指也了进去,两指向外扩张起紧实的壁来。

 “公主…快一点…”母的体内突然痉挛,像方才玩她颈后一般,此刻我也能感觉她小中的脉搏在剧烈跳动着。我决定以手回应她的请求,我将两指紧紧并拢,在柔软的通道中前后送起来。

 手指的本该是由深及浅的,但拉弓与练剑的习惯使我将整条手臂的力量集中于两指,过于猛烈的动令我最初就突破了道内的质阻碍,直捣指尖能触及的最底部。

 “啊…公主的手指,好厉害…”大约是忖度白天没有闲人会待在屋旁,母便一边夸赞起我一边旁若无人地媚叫着,她身下被我持续搅动着的润甬道也不断出汁水。

 在滋润下我两指的活动无疑愈加顺畅。持续的使母的意识与小都变得一塌糊涂。

 然而她还未到达那快乐天,我一直浸泡在爱中的手指便因酸感而弛懈,此刻我始忆起之前被晾于一旁的陶瓷器,母恐怕已被快到眼冒金星,连意识也飞散到九霄云外去了吧。

 见她丝毫未在意,我索便用包着止血布的右手拾起那玩物,那东西圆滑的头部只稍轻轻一推便蹭着壁边的体滑入母体内。

 “啊…”器比我的手指更更长,所以纵然母还在痉挛中的小似乎已被撑大到能放进一整只手来,她还是被恍然钻入体内的冰冷异物刺到大叫。

 然而这终究不是痛苦的叫喊声,被又妩媚的叫声持续侵扰着,我那没得到过什么垂爱的私处也开始蠢蠢动起来。

 这之后我右手抓着器,用力着沉浸在爱中的母,可止血条下的伤口似乎却在此时裂开了。洁净的布条被不断涌出的赤浸染,我目睹着自己手中的血迹一点点晕开,这般情状下仍继续用绵的快极力掩饰着痛感。

 恍惚间,我在无法忽视的刺痛感中想到了些什么。脑中蹦出了妖的海石榴花拉门,上三竿也心无旁骛地与父亲在城中的母亲,还有站在门外偷听屋中动静的兄长。兄长的恨意便是源于此吗?

 那么我又为何恨他?又为何明明只恨着他却要将对他的恨意发到我在意的人身上。“公主?”手中之事停了下来,母叫了我一声,而我依然沉浸在回忆的云里。

 “呀!公主的手又在血了。”浑身赤母身上还沾着后的污迹,她只淡然置之,一无旁骛地再度伏在我手边,替我重新包扎伤口。

 我对雪华发了火,我将自己犯的错尽数推到她身上,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,被割伤的手不过是报应的回馈罢了。察觉到我异样的母替我披上衣服,又自身后揽住我,在我耳边轻轻吹气。

 她在我幼时便总是如此,我一分神时她就会这样做。正当中时,树上的蝉鸣不绝于耳,烈似乎要越过树叶隙和浅黄的窗纸,照亮这屋中的每一处阴影。当体上因合而产生的汗水褪去时,我终究还是穿好衣服离开了母的房间。

 我知道自己心中的阴影即便是曝晒在炎下也不会被照亮,但作为北条家的公主,我仍然要回归那光明与正确的道路,为明的祭典作最后的准备。我回到自己屋前,雪华这时早已离开。侍者们各忙各的,连母也要替我准备明的吉服。

 明我就要十八岁了,虽然并非元服那般非同小可的日子,但我也该为自己的成长感到欣喜才对。

 然而正值午膳结束,又赶上滨降祭和我的生辰祭典,下人各有各的差事,留在城中的近臣也忙于招待提前来贺喜的宾客。外臣内臣、城主奉行,连附近村镇的管领组头也一一前来上访。

 一时间雀喧鸠聚,恐怕客人拜访的队伍也已令兄长焦头烂额。这热闹非凡的小田原城突然间没了我的容身之处,无以自遣的我在灵光一现中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去处。

 不出我所料,今的剑道场果然空无一人。不单如此,这里还是个僻静凉处,无聊之时我还能挥挥木刀,真是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,不过我正这样想着,外头就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。我手握木刀走出道场大门。

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带了个年纪大他一些的武士立在檐廊前,不远处还站着位我们家的家老。“阿照大人为何会在此处?”

 “当然是练剑。”这位家老是兄长的宠臣,但也是个难得一见的老古板,他曾私下同兄长讲女子习武不合旧时规矩这样的话,我本打算呛他一句,但最后只在话音落时提起手中的木刀在风中挥砍了一下。

 老古板脸色骤变,旦见他脸颊泛红却不敢发作,因为我挥刀时故意用刀尖打到了他的衣角,在他衣襟被我打飞起来的瞬间,另一边站着的年轻男人居然笑了一下。

 不知是否是面上难堪,老古板像已完成任务一般向我和那年轻男人告别后便走开。眼前的这个男人被喊作“直幸大人”此人是个小柄身段,面容也稚得很。

 甚至连头发都未曾剔,想来应该是刚元服不久的少年。“您就是北条家的公主吗?”想着不能失了礼节的我正盘算如何开口,没想到对方却率先询问起来,“正是我。”  m.yOum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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